没错，符媛儿坚信这件事是子吟干的。“报社这么闲？”他忽然出声。

如果助理没给他打电话，也一定给他发消息了。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
所以，他只能等。等拿到证据。到了游艇一看，程总正在上上下下、里里外外的找东西呢。

“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她冲他摆摆手，转身离开病房。符媛儿不喜欢采访女艺人，但这种不把自己当女艺人的女艺人，她是非常喜欢的。

他不是傻瓜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在外面其他地方都未曾如此可怜兮兮的拒绝过他……“……感情不和。”符媛儿赶紧找了一个理由。
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